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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地牢


白莲花被二哥抱进车里扔到后座,挣扎不脱,嘶哑着声音吼了一句:“你杀了我吧!”闭眼等死,被一口烟气喷到脸上,呛的咳嗽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根据历史经验记载,这样的情景发生,一般都是误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恼羞成怒,睁开眼睛看见一张近得让人不适的脸,正颇有玩味地俯视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钟意,钟情的钟,情意的意。你叫什么名字?小野猫。”钟意左手抬起她的下巴,细细摩擦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莲花闭着眼不回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,那就是想做。”边说边分开她双腿迫使她骑坐到他腿上,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间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池月,你别碰我!”池月认输,她觉得现在这种情况,反抗是没有用的,先死的都是耍横的,兔子被叼进狼窝里,不是呲牙咧嘴就能扭转乾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了,我这个人最不爱听别人的话,你叫我往东我偏要往西,你不要我碰你,那我偏要碰你。”钟意混不吝,如此清秀模样,猥琐起来也是同样讨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你碰我。”话未出口,池月脸先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头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她有些克化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钟意扑上去,对她上下其手,为所欲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畜生,你无耻!”池月吓坏了,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开,索性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骂吧!骂吧!你越骂我越兴奋!”钟意哈哈大笑,没脸没皮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月闭口不言,拒绝为他提供乐趣,只是流泪,滴到钟意的手背上,烫的他心烦意乱“你怎么这么不经逗!”给她整好衣服,擦掉眼泪“别哭了,听好了,我只说一次,你如果想活着回去,从现在起乖乖听话,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,别多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闻此话,池月不敢相信地盯着钟意,神情泛着希望,眼睛里像是盛了碧波万顷和光芒万丈,看的钟意瞬间失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该怎么做?”池月小声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我的女人,我保证你平安无事。”钟意在她耳边学着她小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跟刚才有什么区别?”耳朵边呵出的热气让她觉得有点痒,池月仰头躲开些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笨蛋,我的意思是让你装作是我的女人,免得等会出去被轮,我不是非得干你!草!非得让老子说这么直白。”钟意往后一仰,很大爷的坐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做?”池月非常难堪,脸埋得低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戏做全套,你只管叫就行了,剩下的交给老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意双手扶前后座椅,半蹲着左右摇晃,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“你倒是叫啊,不然他们会以为老子不行!叫大声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月鼓起勇气,张了张嘴,试了几次,实在叫不出来,恨不得挖地自埋!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逼我的。”钟意扑了上去,吻上她的唇,清凉柔滑,销骨噬魂,一阵呜咽带着哭腔,很好,这样就对了。一路下滑倒脖颈,胸前,掀开衣服伸手进去,手上伤口微痛,手下触感滑腻,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,听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呜咽,不禁邪恶地想,不如就此假戏真做…

        树丛那边已经完事的,身下女人面如死灰,眼睛看着晃动的车身,耳朵听着隐隐约约的女人叫声,低声骂了一句:“他娘了个腿儿的,钟意这小子够猛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沙皮颓丧着脸坐在一根烂木头上,一糙汉上衣都没穿,给他用纱布沾矿泉水擦拭着眼睛…

        初枭闭眼倚着树干,脸上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大,人抓回来了,怎么处置?”站岗的男人从肩上摔下一个人,满面污泥,衣衫褴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把她悄悄地埋到山里吧!”初枭淡淡看了她一眼,仿佛在看一只猫,一只狗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云起听到要被活埋,感觉全身的血都一股脑儿冲到脑门儿上,不管不顾,爬起来抱住初枭的腿,声泪俱下“大哥别杀我,别杀我,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跑了,我会做饭,会洗衣服,我是外科医生,你们留着我一定有用的!求求你,别杀我,别杀我!”说完这些没尊严的话,心情难以名状,既鄙视自己贪生怕死没有骨气又安慰自己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。也不敢多聒噪,怕惹烦了老大一样会死,江云起不敢哭喊,只一个劲的流泪,脸上泥都被冲出了两条泪痕,听天由命吧!

        初枭看着她涕泪横流的脸有一瞬间地恍神,鬼使神差般伸手拿掉了她头发上的一片枯叶,其他人都看懵逼了,自觉举止有些怪异片刻之后缓解尴尬似得问了一句:“外科医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云起拼命点头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留着吧,兴许有用。”初枭漫不经心说完这句话就回到车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鬼门关走一遭,江云起心有余悸,椅在树干上才感觉四肢灌铅浑身乏力于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来时还是在车上,行驶平稳,出了山林多半不在国内了,前方未知的恐惧缭绕心间,撒的谎随时有可能败露,江云起脸上愁云惨雾,反观其她人倒有些无所谓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两个年龄较小的女孩,十八九岁的样子,嘴角和眼角都有淤青,脖子上遍布掐痕和咬痕,双目空洞,表情呆滞。另外两个已经衣不蔽体,被撕破的衣领和衣角系在一起,勉强遮掩,狼狈不堪。池月衣服还算完整但全是褶皱,已经没了之前的高冷,头发散乱下来,披在背上,脸色潮红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会想明白很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这些年除了收租还要辛苦做着各种各样的工作,攒够钱就是东奔西走,从来没有享受过生活,刚在日记上写了回去以后想做的事,结果差点成了遗言,很不甘,想到这里云起的心一点点坚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被打开,阳光有些刺目,钟意站在外面,逆光而立,伸手把池月拉进怀里,一个公主抱大步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云起心里竟然有些羡慕,她相信其他几个女人也是。又有一点嫉妒,同样是人质,凭什么她就可以被另眼相待,女主角吗?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,不然一定狠狠骂她,跟几个女人一起说她的坏话,绿茶婊,白莲花,玛丽苏,她相信其他人也会的,此时不用面面相觑,就已心意相通,大家都是明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续下来之后发现身处山腰,仰头看到的是一排竹楼别墅,背靠山尖,面朝云海,这就是匪窝吗?好风水啊!

        望山跑死马,弃车徒步近半个小时才到,盘山路蜿蜒曲折仅容两人并排通过,一行人鱼贯而上,进入寨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寨里有人迎接,为首的女人绿色纱裙袅袅婷婷,柳眉杏眼,嫣然一笑,魅惑众生。好生面善啊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江云起一个激灵,后背凉透,明月别枝。

        牢笼,光线昏暗,阴冷潮湿,是个半地下室,所有人被分开关押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云起犯嘀咕了:客栈的老板娘,为什么会在这里?看起来跟那个老大关系匪浅。她告诉我商场方向,我就被绑了,是她故意设计么?不可能啊,我跟她素不相识,她怎么会知道我会不会去她的客栈呢?而且是我主动问的她,说不通,巧合吗?为什么这么巧?刚才她好像没有认出我,继续待在这里早晚会出事,怎么办呢…

        情况越是糟糕,越要理智冷静,不能贸然逃跑了。看着对面牢笼里的天窗,小小的长方形条框,开在后壁最上方,就是会飞也不好钻出去,视线往下床板上躺着一个女人,背对着她,长发铺散,白衣胜雪,奇怪,穿的是古装,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饭了!”沙皮拎着两只木桶进来,每间都放了一碗水,一碗饭,唯独没有给她,江云起轻声嗤笑“狗杂碎!”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被他听见“小娘皮,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,今天又想作死!老子成全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遂打开牢门进去抓着她的头发一顿拳打脚踢,动静太大,对面床上的人转过身来看着这施暴场面,神色愤怒,身形紧绷,是个男人,长相只在武侠书里见过,他看着江云起,江云起也在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串谜团涌入脑海,让人发挥无限想象,百年难得一遇的奇人怪事,这两天全特么让她遇到了。不过这顿打挨得值,她在心里默默列出来几条信息:

        沙皮,负责每天送饭

        身上有钥匙

        智商不高,弱点明显

        可利用

        白衣男子,身手或许不简单

        可能被什么东西所控制

        被困却没有被杀,对他们有用

        从刚才我挨打时他的反应来看,为人正直

        可结盟

        那现在要做的就是等,等夜深人静,等卸下心防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平稳规律,月光倾泻,撒在对面白衣男子的背上,半个小时前他翻转了身,面对着她,闭着眼睛,呼吸很轻,脸色苍白到虚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也忍不住了,必须弄明白“小哥,你睡着了吗?”安静的夜里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着了,话一出口,喉咙生疼,才想到自己已经快两天没喝水,难免有自怜地情绪,心里泛酸。对面没有回答,她很失望,喃喃自语道:“好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嗖地一声风响,随后是啪嗒一声落地的声音,他投掷了什么东西过来,按捺住心中狂喜起身往旁边探看,当她看清楚之后眼泪都流出来了,那是一碗清水,穿跃两道栅栏近十米距离竟然稳稳落地。顾不得想太多,端起来一口饮尽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云起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,但却很清楚现在应该做什么,她爬到距离他最近的地方,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成想开口便成了哽咽“小哥,救我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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