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钢琴配芭蕾

星期五那天陈母给陈瓷寄了一大盒的青团回来，据说是自己做的，卖相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瓷带了两个给段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咸蛋黄和豆沙馅的，你喜欢哪个我明天再给你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星满足的一个咬了一口，他原本还想着待会强夸一波，结果惊叹道：“好好吃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妈做的。”陈瓷腼腆的笑着，“她手艺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星半个拳头大的青团一口一个，眼泪水都要吃出来了，“咱妈怎么这么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瓷笑出声，只当是他在羡慕，便把自己那一份也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给霍休拿了一盒他喜欢的豆沙馅，昨天那人缠着他说想拿这个当早饭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，没过几分钟人就找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瓷把抽屉里的酸奶一起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酸奶我没有？”段星故意醋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霍休笑眯眯的拿着酸奶在他面前晃，见那人想伸手抢，俏皮的眨起眼睛，“因为我是正宫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星气的想把他脑袋啃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校运会前夕陈瓷时不时的练跳远，他怕临场出糗，给班上丢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星在一旁打篮球，他是校队的篮球队队长，下场换人时，他撩起衣服蹲在陈瓷旁边问：“不累啊？我看你跳半天了，小心待会拉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星的朋友走了过来，调侃道：“跳这么远啊，怎么不进体育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星瞥了他一眼解释说：“人家学芭蕾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芭蕾吧。”段星不确定，仰头去问陈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瓷应声回他，这个时候的太阳过于毒辣，学校的室内体育场关闭了，众人就顶着太阳在球场上挥洒汗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瓷坐在树下休息了会，才回班上看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室相对凉快了些，除却班上有几人在打游戏，清风徐徐吹过，带动窗边的帘幕，偶尔将陈瓷的试卷吹起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操，你他妈的会不会打！”吵闹的枪击声中有人骂了一句粗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小学生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瓷拿出耳塞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清净了些，隔壁班大概在上音乐课，隐隐约约能听见些曼妙的歌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课的时候班上吵了许多，陈瓷书看不进去，便趴在桌上听音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喜欢一首歌，旋律较于轻快温柔，他很喜欢在练舞的时候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与你共聚，分分钟需要你

        你似是阳光空气，也都称心如意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陈瓷的嗓音不合适，他觉得周寂，或者段星来唱肯定好听

        他听过周寂唱歌，在学校的音房里，修长漂亮的手指在琴键上轻快的飞舞，面上摆着一个相机，漂亮的嘴唇微动，唱出一首古老的英文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好听，陈瓷抱着舞蹈服愣在门口，带他去表演的老师见他不在，走回来叫他，他才后知后觉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次是高一上学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认识周寂，但听过周寂，跟他同一个初中的少年，戾气，阴鸷，喜欢逃课打架、顶撞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真正见到时，确是不一样的周寂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清冷，矜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他知道这是少年在钢琴前独特的感情，在外人前他又会恢复一副高傲不好惹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一百万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瓷猜他有意往歌手方面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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